排两块好地基,还有,立马把电给我接上!”
我说完见这家伙竟然没动静,怒吼了一嗓子“再TMD给我装死,我一脚废了你!”
这句好使了,孙支书一骨碌爬起来,忽忽就跑进了院子,后面娘俩紧跟着跑了进去 ,他家的婆娘进去后转身想关门,一摸才发现大门早被金刚炮给卸下来扔一边去了 ,讪讪的缩回手在围观众人的轰笑中跟了进去。听众人这么开心的笑声我估计这个孙支书在村里的威望也不咋地。
我转身冲着躺地上那十几位交代了几句场面,让他们找孙支书要医药费去,然后拖着气鼓鼓的金刚炮就走出了人群。
“妈的,这帮走狗”我俩走到了无人处,我抹了一把满脸的血忿忿的说道。
“老于,谢谢你啊,快走,我开车拉你去包一下。”金刚炮从刚才的癫狂清醒了过来。
“算了吧,这么点伤死不了......”我安慰他,其实我能感觉到头上的伤口很大,血哗哗的往外流。
我俩边说边走,还没到他家呢,就看见他爹妈和那傻哥哥急冲冲的跑了过来。“三牛,你闯大祸了你啊。”估计有看热闹的人通知了他家人。
“放心吧,爹,姓孙的再也不敢欺负咱们了。”金刚炮转身对他大哥说:“大哥,你去石窝子把我二哥叫回来。”
“好孩子啊,你这是咋的了,头上怎么这么多血啊?”他老妈关切的看着我头上的伤。
“没事,没事,咱回去吧。”我嘻嘻哈哈哈的装着轻松,我不希望老人家为我担忧。
“打都打了,回去再说吧。”金刚炮的老爹用拇指和食指捏下嘴里叼着的烟屁股。我一看,惨不忍睹啊,整个右手就剩下这俩手指了,食指还是个直的,不能弯曲。
回到金刚炮的家,厨房的盆子里正放着一盆子热水,里面放了一只刚杀的老母鸡,地上一堆鸡毛,我瞅了瞅锅灶旁边的鸡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