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生活的确很混乱。

“还有，楼总，发布帖子的ID号码已经查出来了。跟上一次的一样，也是在网吧，但不是同一个地方，查监控记录，对方很谨慎，离开之前就已经把监控给毁了。我们根本查不到是谁，也抓不到那个人。”

助手的语气很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个说错，楼森大发雷霆把过错都怪到他的头上来。

“楼总，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有什么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楼森语气有些不耐烦。

“我调查了一下跟许小姐有过暧昧关系的男人，包括商会会长家公子，我发现这几个人跟小姐之间多多少少都保持有联系，但真正有亲密关系的，一个都没有。”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楼森皱起眉头。

助手也有些犹豫，支支吾吾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表达方式才更加合适来说明这些关系。生怕一个不小心，用错了词语说错了什么就会被楼森无情地炒掉。

“许小姐的交际能力……很好……”

到最后也只是勉强挤出这句话来，但话里面的意思楼森再清楚不过了，手大力拍了一下书桌，震得几份文件都啪地掉到了地板上。

“所以如果是有人故意要整许小姐的话，那就是跟楼氏没有直接关系的了。如果说是针对楼氏而来的话，商会会长上一次跟您谈过一次合作，您……”

没有答应。

楼森想了想，的确有这一回事情，但那一次之后虽然没有合作成功，他跟对方也有过几次短暂来往啊，如果说因为这个就闹翻报复的话，未免有些说不太过去。

楼森沉声开口道：“那现在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该压的都压下去了没有？”

“嗯，容少已经出面了。”

“那就好，你在公司密切关注一下情况，一有什么动静立马通知我。”

助手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