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当场表态,只是借口必须加紧筹措,匆匆起身告辞。”
“回去之后,我便立马与长风商议。但说来说去,对谭重元此举是何真意,我们仍自颇感费解,一时没能商议出个结果。只要能将黄金顺利运出,莫说黄金万两,即便都算是他谭重元送的,又有何妨?”
“不瞒杨帅,这些年来,为了刺探搜集情报,当然也是为了保证秦氏在南楚不会有人无端为难,上至楚帝与后宫妃嫔,下至微末小吏,敬奉打点委实耗资不菲。可万万不敢说,就此便可赖以保得秦氏周全。谭重元在朝中权势滔天,这番捏住了把柄,只须一顶资敌、通敌的大帽子扣下来,秦氏便是不死也要脱层皮!其余诸多官吏,若能事先通风报信,便足可称之为厚道了。”
“之后几日,我以筹资为名,将几处收益甚丰的商铺,半卖半送的转到了三位与谭重元关系亲厚的朝臣名下,又向最受楚帝宠幸的皇妃娘家送去了百亩良田的地契,都没能打听到与此相关的有价值的消息。而相府那边又遣人前来催促,于是长风最终决定冒险一赌!”
杨致耐心的听秦如炬说完,隐约想到了一个人。问道:“南楚军师张博虎,因在随州两败夏军而一举成名。你可曾与此人打过交道?”
秦如炬摇头道:“没有。谭重元位高权重,秦氏毕竟是具有大夏背景的商家,平时出入相府的机会十分有限。谭重元妻妾如云,子女众多,秦氏与相府交道最多的人,是把握财权的第五房小妾,以及排行老二、老八的两个儿子。”
“那就是了。”杨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尔后皱眉道:“张博虎既是看破了此中玄机,按说断无轻易放过之理。可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呢?奇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