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善脸色沉静如水的答道:“奴才已是残疾之身,一生一世都是皇上的家奴。先帝在朝,则忠于先帝。皇上登基,则忠于皇上。奴才只是秉公而言,绝无二心。皇上以为奴才与杨侯结有嫌隙,奴才不敢苟同。先帝曾言。必会择一英主,以保大夏三世强盛。若非天不假年,必会重用杨致、徐文瀚、卫飞扬,得偿一统天下之宏愿。”
赵启不耐烦的道:“行了,行了!一主驭四杰或四杰拥一主是么?你又何必过谦?你就直说,朕该拿杨致怎么办吧!”
“一言以蔽之:试。”金子善面不改色的道:“大夏立国日久,虎踞当今,雄视天下,深得人心。皇上所虑。无非是杨侯勇悍过人,胆略过人,智计过人。就算如此,纵然心怀不臣之志。谈何容易?再说凭借今时今日之势,他若真想做什么,早就做了。皇上能拦得住么?”
“所以奴才斗胆劝谏皇上,不妨一试。关于捐纳。杨侯似乎犹未尽言。皇上不妨问一问他到底如何具体实施,理由是什么。他又能捐银多少。杨侯自荐为帅之时,曾以条件合适为前提,皇上也大可问一问,他到底是何条件。”
赵启用心一想,坦承道:“那倒也是。”
杨致与之前风格迥异,性情突变,陈文远、王雨农、徐文瀚也颇感困惑。四人出了御书房,行至僻静处,陈文远忍不住拉住杨致问道:“臭小子,今日必须给老夫说清楚,你此番回京,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杨致很无辜的两手一摊道:“你们方才不是都在?应该都听清楚了啊!”
王雨农嘘声一叹,将二人力谏皇帝启用杨致的初衷与当日遭遇怎样一番情形仔细说了。据实而言道:“皇上虽然年轻气盛,但心魄宏大,志不在小。文远与老夫历来将你与文瀚视若子侄,多说无益,万望尔等好自为之!切记,切记!”
杨致泛起一脸招牌式的慵懒笑容,不予作答。王雨农与陈文远相顾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