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是无所谓,那是你的损失。
赵启板着脸道:“两位卿家且说句公道话,如今大夏之情势,与十年之前相比如何?当年的大夏北受突厥袭扰之苦,南与南楚对峙于襄阳,现今应该只好不差吧?朕承认杨致确实是个能臣,在他海关总督任满之后继续留任,难道还算不得重用?难道真到了非要靠他回京来收拾局面的地步?你们这般联袂举荐杨致,还不如敞明了说,朕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庸碌之君呢!”
陈文远与王雨农虽是一心为了大夏着想,但一方面是担心因杨致不召而归为日后君臣反目埋下隐患,另一方面也确实有担心赵启能力不足的意思。杨致或许没有称王称帝的那个心思,至少目前没有。可他从来就是个不好惹的主,一气之下想要搅乱大夏倒是易如反掌。
二人异口同声的请罪道:“皇上息怒。臣等绝无此意,万望皇上明鉴。”
赵启冷笑道:“是不是这个意思,你们心里应该有数。朕懒得与你们计较,姑且当你们说的是真的吧!你们都是三朝元老,都是先帝托孤辅政重臣,那朕也跟你们说几句掏心窝子的大实话。”
“杨致在朝已是官居三品,爵封二等侯,海关总督衙门下辖官吏数千,每年缴纳的厘税已占大夏国赋收入的三分之一重。杨致在野拥有何等实力,相信不必朕再多说了吧?”
“也罢,就算朕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朕若采纳你们的谏言,又该如何用他?他若不能建功,非但延误时日、徒耗国力,朕还要妄自背负识人不明、用人不善的骂名。他若得以建功,朕该当如何赏他?倒也不是朕小气,加官进爵那都不是问题,只怕他未必会看得上眼。”
“还有重要的一节是,如果朕没记错的话,杨致今年还只有二十八岁。此番用他建功,自然需要升赏。那下一次呢?再下一次呢?待到他建的功劳多了,大了,有朝一日,是不是会有人像你们今日当庭上奏一样,劝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