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加上英娘调集的人手,已将江城璧居住的小院包围如同铁桶一般。
江城璧等六人被绑缚得比粽子还严实,尽管早有心理准备,见到杨致一现身,原本都是满脸愤懑,陡然多了几分惊讶与愧疚之色。六人神情复杂的交换了一下眼色,江城璧开口问道:“我等见过侯爷!绳索加身,行动不便,请恕我等失礼了。在下敢问侯爷,故国太子与旧友来访,我等不过与之饮宴叙旧的次数多了几回,不知有何错处?为何要连夜锁拿看押?若是仅凭莫须有的猜忌,我等死也不服!”
江城璧原本试图竭力保持如同往日的平静,却怎么都掩饰不住心头的怨气。他以前在军中屡遭投降派的排挤,此后经历定北王弑兄夺位的大变才愤然率部出走。这样的人本就不蠢,有了这许多经历,熬也该熬成精了。如果说他一点儿都不心虚,那绝对是假的。他同样熟悉杨致的做派与手段,被突然锁拿仅过了三个时辰,便听到炮声隆隆,继而杨致现身,心知大势已去。在杨致面前勉强保持礼数,辨明并未带兵投靠北燕太子,又拿“查无实据”说事,都是为了尽力保全六人的性命!
杨致一挥手道:“松绑,上茶。再去弄些糕点来,给他们先垫一垫肚子。”
松绑之后,六人伸展活动了一下手脚,江城璧追问道:“侯爷,你还没有回答在下的问题。”
杨致轻叹道:“先生,莫非杨某在你们心目中,竟是这般不堪?我若有心取你们性命,何须等到现在?用得着这么麻烦吗?大家都是明白人,对于昨夜之事,各自心照便是,不必再提了。”
江城璧不料杨致说得如此直截了当,一时反倒不知如何应答。愣神片刻,嗫嚅问道:“不知太子殿下与其一众部属,现下是何情形?”
杨致如实答道:“北燕太子毫发未损,我已命人好生安顿看顾。所率部属全军覆没,仅余七人生还。”
所谓慈不掌兵,义不掌财。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