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是真蠢还是假傻!”
经杨致随口这么一驳斥,北燕太子自己也觉得求饶的本钱少得可怜。见杨致又泛起了一脸难以捉摸的笑意,愈发脊背生寒。脚底发凉。只得磕头如捣蒜的苦苦哀求道:“姐夫,姐夫!我一千个、一万个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把!求您了,求您了!”
尽情欣赏了他一番丑态,杨致笑道:“你放心,我不会杀你,谁让我们是亲戚呢?但就这么放你回去,我咽不下这口气。”
北燕太子一听有门,赶紧问道:“姐夫。您都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只要您能放我回去,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杨致毫无征兆的抬手就是一个老大的耳刮子扇了过去,北燕太子猝不及防之间。被打得眼前金星乱舞,脸上骤然一阵火辣辣的剧痛。还未来得及缓过劲来,又一记耳光紧随而至:“我答应过玲珑不杀你,可没说不打你。怎么样?感觉可还算爽利?”
北燕太子左脸上已是指痕宛然,被打破了的嘴角流出血来。听得杨致无意要他小命,顿时大感心安。强忍疼痛赔笑道:“无论姐夫怎生教训与责罚,都是我咎由自取。小弟绝无半点怨言。只求能让姐夫消气就好!”
杨致毫不留情的又是两记耳光重重扇了去:“是吗?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若不多给你扇上几记耳光。未免太对不起你了。”
杨致真心对这小子憋了一肚子火,四记耳光委实打得不轻。因为只照准了他左脸猛扇,可怜的北燕太子殿下右脸形状勉强还算正常,左脸则惨不忍睹,半边脸上姹紫嫣红,肿胀如猪头,左眼也肿成了一条缝,整体形象颇显诡异。
肿胀麻木之下,反而不觉十分疼痛了,只是连连暗骂自己嘴贱,不敢再多说一字,满眼畏惧的望着杨致,支吾道:“姐……姐夫……。”
杨致犹不解恨的又甩了他一记,揉着手腕嘲讽道:“我连手都打疼了,不想尊驾练就的铁面皮功夫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