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砣矶岛。夫人按惯例与我互通讯息时,并未提及此事。直到上月二十二日,岛上兄弟登岸办事向我说起,我方才知晓,登时便隐隐感觉不妙。”
杨致冷冷道:“不过两艘大船,才二百六十人!老子费了那么大的心思,花了那么多银子购置大船、安装重弩火炮、操练军士,难道是为了摆看相么?熊展是干什么吃的?”
毅先生苦笑道:“侯爷委实冤枉熊展了。若非熊展排兵布阵,将北燕两艘大船与二百水师看得死死的,将会是何情形,实难预料啊!”
“侯爷,别忘了当今北燕太子乃是夫人的嫡亲胞弟。事先已致信知会,六月二十六日夫人收到的书信,想必就是了。据说在海上与值哨快船相遇也是以礼相待,尔后声言只为探望拜访亲姐而来,怎好与之开战?怎能不让登岛?”
“如今想来,夫人早在收到书信之时,便知来者不善。既不愿与我提起,我也多长了个心眼,听到消息便立即与留在海上的常三、文四、陈五三个老兄弟分头联系,每日必有鸽书往来。夫人或是有所察觉,只说侯爷随时可能离京赴任前来,命我不得擅离蓬莱,安心等待。”
“北燕太子率部登岛之后,似乎打算长住赖着不走了。以岛上房舍有限为由,命人在海滩上搭建了军营。此后每日在岛上四处转悠,每日宴请各部大小头目,尤其是与夫人带来的北燕旧部,往来日见密切。其北燕太子的身份,无异于一块金字招牌。每当酒到酣处,必会封官许愿,许多人已然心动!英娘与熊展看在眼里,急在心上,背地里苦劝夫人多次。夫人对此亦是心明如镜,但仍是犹豫不决。英娘与熊展无奈之下,渐有消沉之意。若非敬畏侯爷虎威勉力支撑,只怕早已心生去意。”
北燕太子留给杨致的印象,实在太过深刻。当初去定北王府赴宴的情景,犹自历历在目。这个时候想起来攀亲了,那个时候他可曾顾念过半点姐弟之情?
对于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