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是结义兄弟,这段时日若有空闲。于情于理都应多去卫府探望陪伴。”
“杨致向来说得出就做得到,极为讲求实效。徐先生的婚事操办,诸事繁杂,处处皆需人手。明日你亲自拣选几个精干掌柜,命他们随时听候杨致吩咐。长安分号一应伙计任凭调用。”
“老二近日来信禀报,看中了一门亲事。老二扎实稳重,若非认定了那姑娘,断然不会报我首肯。唉!我秦氏不同寻常人家,无法讲究那许多世俗礼数。对方家世无所谓,只要老二真心喜欢就好。骄阳孤身驻守蓬莱多年,也该成家啦!骄阳亦与杨致交厚,杨致早已答应为他保媒。杨致不会在长安呆太久了。这段时日你抽空抓紧处置手头之事,待杨致重返山东时,你代为父与秦氏一同前去吧!”
秦氏兄弟三人自成年之后聚少离多。秦公每当提及于此,不知不觉话也多了。秦空云感叹道:“我家老二与老三,都不容易啊!——父亲,老三近日可有消息?”
秦公摇了摇头道:“你们兄弟三人各有所长,但为父对老三最为放心。老三是我秦氏的最后底线,不可轻动。他没有消息。就已是最好的消息。”
正如秦公所说,杨致绝不是光说不练的假把式。次日起了个大早。还带上了家仆阿福,却不是去卫府。而是去了徐府。
徐府是长安城南偏僻之地的一处宅邸,徐文瀚既无家室女眷,又甚少与朝臣往来,平日里愈发显得清冷,连杨致等几个结义兄弟都不怎么愿意来。
徐文瀚还未来得及吃早饭,对杨致的突然到来也颇感意外:“三弟?来得这么早,所为何事?”
杨致干脆的道:“帮你搬家。”
徐文瀚大惊道:“搬家?我几时说过要搬家了?”
杨致笑眯眯的道:“昨日我费了偌大一番口舌,你以为是跟你说着玩的么?宅邸要修饰整葺,家什摆设全要换成新的……,招标与商务洽谈也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