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幕僚丁石泉年岁相仿,都是四十出头。丁石泉给人第一眼的印象是潇洒飘逸。颇有几分名士高人的风范。而李佐却是五短身材,肥头大耳。又留有两撇鼠须,倒是像极了黑心的地主老财或是奸商。
仔细听赵敢说了事情的经过。李佐也是乐不可支,一身肥肉笑得直颤:“想不到杨致竟是这等妙人!王爷无须多虑,无妨,无妨!”
见赵敢脸色不愉,强自敛起笑容,解释道:“今日之事,非但无伤大雅,还对王爷大有好处。王爷路见不平,出面主持公道,只小事惩戒而未伤人命,尔后送官法办。于情于理于法,三者兼顾,任谁都挑不出毛病,何来过分一说?”
“依在下看来,杨致现身东市只是巧合,当时绝无插手之意。所谓凉拌,绝非杨致有心帮王爷出主意,而是聊以应付的戏言调侃。王爷能见机奇变,倒是神来之笔!”
赵当皱眉道:“本王是担心那几个泼皮不经打,万一闹出了人命,反倒弄巧成拙。神来之笔谈不上,只是顺水推舟的突发奇想罢了。”
“本王依先生的建议,打着体察民情的招牌每日走街串巷,寻机做些诸如今日之类的事,是为了向父皇表明心志。今日之事是否过于儿戏了?还不知父皇将会如何看待。”
李佐神情笃定的道:“王爷大可放心,皇上乃是当世雄主,在开怀一笑之余,只会对王爷愈发看重。遑论王爷已奉召回京,纵然远在幽州或襄阳,王爷与宁王的所作所为,恐怕很难瞒过皇上的耳目。”
“皇上对王爷与宁王的心思,应是洞若观火。之所以迟未降旨,一是为体恤二位王爷劳苦,想让二位王爷好生休养一些时日,二是借此间隙观察二位王爷的心性。王爷大大方方而不失小心的应对,反而是好事。”
“杨致事发之时与王爷言谈甚欢,现场围观的众多百姓或许不识王爷真容,相信认出杨致的必有不少。而此事是王爷所为,又甚是新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