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凭这一句话,便意味着日后的前程远比诸多同僚光辉灿烂。不就是下河学游水么?便是拼了老命,也必须要去!
杨致在卫府大肆炫耀武技之事,当晚便传到了皇帝耳中。皇帝的态度倒是淡定得很:“哦?天下谁人不知杨致勇悍?何须如此这般显摆招摇?人所周知,杨致与卫飞扬有八拜之交,闲来无事切磋武技,又有甚稀奇?这厮本就胆大包天,更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眼下在长安城里见了杨致绕道走还不来及,有谁会无端招惹于他?朕看这厮就是吃饱了撑的!”
自古以来有作为的强势皇帝,大多对后宫干政、宦官专权颇为忌惮,随侍在侧的金子善却暂未被皇帝视作此列。
金子善身份隐秘,虽然时常出入御书房与皇帝寝殿,但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他公开的身份是越王赵启身边诸多内侍的其中一个,更无人知晓他的官衔品级。如果不是太子意欲政变、越王赵启监国期间惊鸿一现,恐怕认识他的人更少。
金子善似乎永远是一脸古井无波的神情:“皇上明鉴。飞虎侯看似行事乖张,实则心思极为缜密。臣曾听人提及,飞虎侯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之说,此或是其为人行事的准则。”
“后一句是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所以朕丝毫不担心这厮会持宠而娇的胡来。”皇帝呵呵一笑:“小金,你以为朕会把代表先斩后奏之权的金牌随手赐给一条见人就咬的疯狗么?你我只管静心旁观便是。——当儿已经主动上门拜会过杨致了,总算他脑筋还算清楚,好歹称得上是个敢作敢为的汉子。敢儿那边是何动静?可有与杨致相交的意向?仍然一直未与杨致谋面么?”
金子善平静的答道:“二位皇子皆是不世人杰。宁王幼年丧母,心志较常人而言更为坚毅。康王虽然年少气盛,但行事也颇显沉稳。”
涉及争储一事,金子善的回答可谓四平八稳,等于没说。皇帝皱眉道:“杨致之权谋机变丝毫不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