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望子成龙,取的是其中之意了。”
“据老夫所知,你与杨致皆因未到弱冠之年暂未取字,老夫今日便为你兄弟二人各赐一字。你名飞扬,字安然。老夫以为杨致战死大漠之时,曾追封为飞虎大将军,日后你这厮便以飞虎为字吧!”
杨致心下不由暗笑:皇帝为卫飞扬取字安然,实是大有深意。而为自己取字飞虎,则只是勉强趁顺其便,把追封时闹出的尴尬圆回来。按照皇帝内心的本意,恐怕宁可为他取字忠武,甚至连后面那个武字都最好省去不要才好。
与卫飞扬拱手揖道:“多谢老爷赐字!”
皇帝决然起身道:“嗯,话已至此,老夫便不再啰嗦了。你们兄弟久别重逢,老夫在此反倒累得你们说话都不畅快。——安然,今日让你三位义兄先陪你去灞桥馆驿好生安歇,老夫先走一步了!”
四人一齐躬身长揖,目送皇帝上了马车。待皇帝去得远了,三人不约而同的以问询的眼光望向徐文瀚。徐文瀚苦笑道:“你们不必这么看我。我今早洗漱完后准备前去上朝,严方就已在我府门外等候了,这才方知皇上竟是要亲自来接四弟。”
卫飞扬愣得片刻,突然跪倒在地对着三人连连叩首,哽咽道:“三位哥哥,可想煞小弟了!”
三人连忙七手八脚的将他拉起,不待出言抚慰,卫飞扬便紧紧抱住杨致,像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三人登时无不动容,心中感概万千,情不自禁的两眼湿润了。数月之间的家国巨变,对这个十六岁的少年来说。不难想象,这一百多个日日夜夜是一种怎样的煎熬!
三人默然无语,索性任由卫飞扬抱着杨致哭了个痛快。等到他收了哭声,杨致紧握他的双肩。连声道:“总算回来了!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秦空云擦着双眼笑道:“是啊!你若再不回来,依你三哥的性子,只怕会要去金陵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