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是在宫中较过一次劲?如何?这次你可服了么?”
金子善恭谨而平静的答道:“皇上,微臣对飞虎侯向来敬服。”
杨致拱手嘿嘿笑道:“金兄,彼此,彼此。”
此时的皇帝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迈步到杨致身旁与他同坐在栏杆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臭小子!是不是成心想要气死朕?来来来,你先说说看,今日在此设计擒你,知情者唯朕与小金二人而已,你却是如何看破的?不瞒你说,朕委实好奇得紧。”
皇帝这么来上一手,又有此一问,杨致自然不会傻不拉几的强行将翻脸进行到底,只能就坡下驴了。不然的话,今日这场别开生面的“召见”哪儿还能玩得下去?
“父皇,真要我直说吗?”
“废话!说仔细些!”
杨致苦笑道:“您回宫之后诸事皆顺,我这段时日以来也老实得很,没干什么让你闹心的事。听闻宁王、康王二位皇子不日即将回京,本已稳定的朝局定会新添变数。前日您将我在宫外晾了半日,我就意识到了,您是想在我离京筹办海关事宜之前,有意敲打敲打我。”
皇帝打断道:“你真没干什么让朕闹心的事?前***进宫求见所为何事,你当朕不知道吗?”
“父皇圣明。您对卫肃那般料理相待之后,如无意外,卫飞扬回京请罪已成定局,自然无需我再瞎操心搅和了。但正因如此,您也失却了一个敲打我的由头。加之您又在如此隐秘之处召见,所以我认定今日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说白了,您是成心找碴啊!可又不想让外间有任何我们君臣翁婿失和的传闻。”
皇帝点头道:“这话倒是说得实在。第一条算是朕召见你的时机与地方都不对,使你先入为主心生警觉。第二呢?”
“第二就是这亭内的陈设器物了。先说那把银壶吧!在我留意到壶盖上的那条细缝的那一刻,我就明白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