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事?”
徐文瀚答道:“本来确实不关你的事,但自今日之后,就变成你的事了!”
“明眼人都知道,皇上给那两位巨商仁兄安的罪名只是莫须有,不过是想借机打压关中、金城两地的老牌财阀势力罢了。你仔细想想看,差不多有半个咸阳姓黄,有半个金城姓郭,俗话说强龙难斗地头蛇,两地知府能奈他何?所谓缉拿严审,有黄继先与郭培的大把银子砸下来,也就是走个过场。数日之前两地知府的奏章送呈御览,十句话里倒有九句是为二位仁兄辩解之词。皇上大为震怒,在御批中将两地知府骂了个狗血淋头。”
杨致啐道:“两位知府想必是被白花花的银子晃花了眼,的确是狗胆包天。能爬上地方大员位置的官场老油子,怎地那么不识趣?皇帝向来讲求实惠,绝不是个放空炮的主,不狠狠敲上一笔竹杠,岂会善罢甘休?两位知府大人也太不上道了!”
“江浙虽然繁华富庶,然而南唐新伏,皇帝一时半会有些下不去手。眼下又有罢兵免赋之意,那便暂时没了再向秦氏伸手的由头,你以为他不心疼么?东方不亮西方亮嘛!”
秦空云登时大为尴尬:“三弟后头这话说得岔了!我秦氏视代天聚财以资国用为应尽之责,何来敲诈一说?又怎可与那黄郭二人相提并论?三弟莫要乱扯一气!”
徐文瀚笑道:“不管用何办法,能充盈国库总归是好事。那黄某与郭某能成一方大豪,自有过人之处,立马意识到此事恐难善了。各遣精干心腹亲信之人来了长安,前日分头到王相与愚兄府上具礼求见,都被挡驾了。料想福王与其他两位宰辅各部尚书亦会照此料理,均不会去接这个烫手的山芋。而今日皇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公然命我向三弟征询……。”
杨致心机何等灵动?大笑道:“妙极!妙极!你是奉旨征询,我是奉旨敲竹杠!自己也免不了顺便发点小财!老子又不是头一回做恶人了,这样金光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