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震慑其余诸方势力,在这个节骨眼上确保皇权稳固。”
杨致惑然道:“我们现在除了帮自己,帮皇帝,没跟其他任何人眉来眼去的勾勾搭搭啊?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吗?太子集团垮台之后,李氏与卫氏两代外戚、关中士族豪强势力均受重创,几位手握重兵的大将军都是皇帝的铁杆嫡系,皇帝何须担心什么皇权稳固?那岂不是杞人忧天?至于如何处置太子谋逆一案,替罪羊都是现成的,死的有赵天养,活的有裴显中,不会有那么棘手吧?”
略一思索,皱起眉头目光如刀的望向秦空云:“二哥,皇帝知晓飞扬送来那无字信笺的事,或许比我更早吧?不然今日何须神经兮兮的骤然来上这么一手?你们父子俩这么快就把飞扬卖了,还在我面前只字不提瞒得死死的,我看皇帝未必就会领你秦氏这个情!”
秦空云满脸通红的辩解道:“三弟这话实在难听之极!我秦某纵然赔上性命不要,也绝不做那出卖自己兄弟的无耻之事!家父明言事关重大,皇上乃是当事人,何况你也说过无字信笺断无授人以柄之忧,无论是为我秦氏、还是为了皇上、为了飞扬,于情于理都应该将此事及时密禀皇上以便早作定夺,不至事态失控。你没问起,我就没说,并非对你有心欺瞒。”
徐文瀚淡然道:“秦公此举并无错处,三弟之言确实稍嫌过激了。飞扬的信笺妙就妙在空无一字,立场不同便视角不同,解读出来的信息自然也不同。皇上为何默许秦氏将价值数百万两的粮行拱手相送给三弟?皇上对你杨致那般赏识,为何一直不让你统兵征战?比较而言,皇帝视飞扬为近期的明患,视你们为长期的暗忧,既要用,也要防。信笺空无一字是一回事,秦氏隐匿不报那就是另一回事了。须知日后皇帝仅凭这个借口,就能灭了秦氏!何况往深处想,或许这信笺根本就是飞扬有意借秦氏之手转达给皇上的。如若我们兄弟无端生隙相争,最为高兴的人恐怕莫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