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不起。”
“其实皇帝是既急也怕,飞扬也是一样。双方各有忌惮,除非万不得已,谁都不会贸然先行发难。一旦双方彻底翻脸,南唐故地便会战端立起。飞扬自知胜算极小,但输了顶多是赔上卫氏一族几百口性命。皇帝即便赢了,也定会元气大伤,继而可能会输掉整个大夏!若是连这一点都拎不清爽,皇帝便不是皇帝,飞扬也不是飞扬了。这其中最大的风险,是双方在相互试探中误判对方的真实意图,以至擦枪走火。”
秦空云茫然失神的道:“擦枪走火?……何谓擦枪走火?卫肃虽已获罪下狱,然皇上至今未事株连,仍对飞扬赏金赐爵,明旨褒奖。裁兵七万交与耿进,那既是意在吴越,也是为与宁王在随州的数十万大军互成犄角,摆出对南楚在东西两线同时大兵压境的有利态势。若只为防范飞扬,大可寻个冠冕堂皇的由头将其兵权一裁到底,何必不尴不尬的还留给他三万人马?依飞扬的头脑谋略,难道还看不出皇上的宽仁之意?”
“其次,卫肃素有忠义之名,皇上与你我心里都清楚,他意欲助太子提前登位,旨在大夏暂罢征伐,与民休息,并无权欲私心。飞扬乃是卫肃独子,自小耳濡目染,得其父言传身教。说他受人挑唆出于无奈才拥兵自重,那我相信。说他想借机自立为王,我绝不相信!”
依照秦空云的智商,杨致认为没有必要在擦枪走火的解释上多费口水,嘿嘿笑道:“二哥,令尊与皇帝打了二十余年交道,个中滋味如何,你在闲暇时不妨与令尊深入探讨一番。每次皇帝一缺钱,你们父子就得像死了老子娘一样的满世界疲于奔命,莫非体会还不够深刻?怎地还如此天真?还是这般夹缠不清?”
“不瞒你说,飞扬能有自立为王的想法,我感到十分欣慰。因为他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仅此一点就足以证明,飞扬比他老子卫肃实在高明太多了!”
“你别忘了如今是诸国林立的纷争乱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