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便可结为夫妻,在侯府外院赐房另住。骨子里不改奸商本色的老爷子很是看得开,反正侯府那么多房舍空着也是空着,奴婢凑对生出的小崽子们,不还是我杨家的奴婢么?老子又吃什么亏了?
杨致父子从信阳老家带来长安的仆役婢女不过十余人,阿福素来以其中的铁杆嫡系自居。随着杨致声名日隆,在他有意无意的惯纵下,阿福也自感身价日渐看涨。不仅攒下了在信阳时做梦都不敢想的近万两家财,心气也高了起来。阿福是杨致的发小,比杨致还年岁稍长。眼看少爷都娶了三房夫人快做爹的人了,他还八字没一撇呢!
杨府诸多侍婢中对有意者不在少数,福哥他老人家一直没能有看得上眼的。昨日深夜来访的朱灵儿乍一相见感觉不公不母,后来换了装束却是光彩照人。莫说朱灵儿今日刻意精心装扮一番,怎不令福哥神魂颠倒春心大动?少爷一再声言是去山东才收的“部属”,是那位尚未谋面的少夫人的“侍婢”,我福哥荣居侯府首席家仆之位,至少称得上是身份对等,不算委屈了她朱姑娘吧?
杨致打量阿福一副贼头贼脑羞羞答答的鸟样,登时恍然大悟。哭笑不得的骂道:“你这杀才!府中那么多俏婢你不选,怎么好死不死的单单就看上她了呢?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这位姑奶奶你家少爷我都惹不起,你还是趁早死了那份心!到时候若是缺了胳膊少了腿,甚至丢了小命什么的,你可别怨我!”
“啊?!……有那么严重吗?”阿福大吃一惊,犹自满脑子的不相信,极度郁闷的去了。
阿福与朱灵儿各自心事重重,天色尚早,杨致却是百无聊奈。呆惯了的书房昨夜临时让给了朱灵儿,好在侯府轩敞宽阔,平时难得有四处转一转的闲心,权当是散散步吧!
慢慢悠悠转到卯时末刻,才踱到刘二与常三居住的内院西厢房。朱灵儿深夜来访未必能瞒过他们,事实上也没什么好瞒的。即便七喜情同手足,而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