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可宣告皇上驾崩,堂而皇之的继位登基。可叹皇上英明一世,此番竟已成风中残烛,性命危矣!”
杨致苦于不能明言其中奥妙,一脸落寞的道:“如果皇上康复有望,自又另当别论。如今皇上病到这步田地,恐怕佛祖再世也已回天乏术。所谓子承父业,天下皆知太子是大夏嫡传储君,由他继位登基,那是再正常不过了。你我心里都明白,皇上四子唯太子才智稍逊,假说其余三王上位,大伙儿的日子未必比在太子座下为臣要好过。既是如此。我们又何苦妄做小人?也只好尽人事而知天命了。大哥,你不会那么想不开吧?”
徐文瀚森然道:“话是这么说,然天理昭昭神目如炬,我既知皇上死于逆谋,此生又还有何脸面再为夏臣?三弟,你还不知道吧?今日你进宫缴旨之后,王相气极几欲昏厥,宁王与康王两系班底亦视你为见风使舵的小人,人人深为不齿。”
杨致不以为然的道:“别人怎么看我,我本来就不怎么在乎。”
秦空云接口道:“现今已成无力回天之势,大哥固然心灰意冷,我自相信三弟也绝非贪恋权势富贵之人。太子一时半会还腾不出手来,我们大可以从容筹谋退路。”
徐文瀚叹道:“天下虽大,明主难觅啊!我等若弃故国而他投,那贰臣之名岂是那么好背负的?”
杨致恍然笑道:“我们早先已经议到,就算太子得手登位,三五年内也断然不敢拿我们怎么样。大哥,你现在就瞎急什么?像你这样的人,不管在皇上还是太子眼里,都是抢手货。可我和二哥就不一样了,太子是不敢,其实他做梦都想灭了我们。说到退路,对了,二哥,我还得真得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杨致偶尔涉身宁王劫夺秦氏黄金已时隔一年有余,秦空云对他敲竹杠要价之狠仍自记忆犹新,呐呐道:“三弟想要如何说道?”
杨致嘿嘿笑道:“都说君子耻于言利,我不像大哥那样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