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都密不可分了。都说求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做人同样也是如此。
这世上凡事都没有绝对,本无公平可言。客观的说,太子难道错了吗?他不过是想尽快得到他认为应该属于他的东西。成王败寇,自古皆然。或许只有从毛爷爷的《念奴娇。昆仑》一词中才能悟透其中真谛:夏日消融,江河横溢,人或为鱼鳖。千秋功罪,谁人曾与评说?
凡是皇帝看得上眼的统兵大将,都必须将家安在京城,无论身在何时何地征战,都不能携带家眷,历朝历代几乎都是这么个规矩。百万夏军中战将如云,老丈人沈子通如果不是携家带口迁居长安,沈重未必就能晋升为骁骑将军,自然也无从担当灭唐的先锋重将之任。人心都是肉长的,能拼着抛家舍业的狠人毕竟并不多见,所以说无论宁王还是康王想要率部兴兵作乱,恐怕都不是那么容易。
到了周挺这个级别的高级将领,虽然长年征战在外,但在长安置有府邸就自不待言了。杨致无心像做贼似的偷偷潜进周府,免得被当做刺客惹出一场无谓的厮杀。他与周挺从无来往,想来周府也没几个人认识,就是认识又怎么了?
徐文瀚于周挺有救命之恩,亮他的招牌无疑更为省事:“徐相爷为大将军求得一良方,命我连夜送来。”
周府家人果然二话不说就领杨致进了前厅,不一会儿一个年轻人迎了出来,将信将疑的道:“此刻天色已晚,家父卧病在床多有不便,请尊驾将徐相爷的药方交与在下。”
“对不起,这药方必须面交大将军。因为药方就是我,我就是药方。”杨致笑道:“劳烦周公子转告令尊:我叫杨致。”
“杨致?!忠武公?……飞虎侯?”年轻人登时一脸骇异的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连连点头道:“是了,是了,可不是与忠烈祠中那金身塑像有六七分相似么?侯爷您请稍候,我这就去向家父禀报。”
杨致连忙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