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博虎被纠缠不过,才无奈的解释道:“诸位有所不知,杨兄深谙驭下与统兵之道。驭下必须赏罚分明,有功重赏才会令人效死以报。那三千府兵是大夏朝廷的兵马,不是杨兄的仆从。若以驭下之道统兵,天下间谁又有那么大的家当?有道是兵饱则骄,兵饥则劳,那就必须赏罚有度。若是惯出了无赏不战的毛病,又如何得了?”
见朱灵儿满脸失落,想了一想又出言安慰道:“朱姑娘乃是出于一片赤诚,杨兄岂会不知?姑娘大可不必为此介怀。明日杨兄与沐望相约在蓬莱外海一会,姑娘身手不凡且风采照人,我会劝杨兄携姑娘同往。”
朱灵儿不禁又羞又喜:“此话当真?张先生,明日你可切莫忘了!”
不料杨致第二天赴约之前,却是力邀张博虎同往。
张博虎一口拒绝道:“不可。杨兄,所谓人心难测,这沐望于我们而言还是神龙不见首尾,虽两度示好,但我想必定事出有因。杨兄与他今日之会是何情形尚未可知,万一若有变故,我留在岸上或许还能如杨兄上次遇险一般设法策应。但明面上防范过严也多有不妥,以免徒生误会。不如让朱姑娘扮作侍婢随杨兄前往,,有事多个帮手,无事也可添些风雅,如何?”
杨致摇头苦笑道:“张兄,你的眼神不会如此差劲吧?如果你是受朱姑娘所托,那你不是在帮她,而是在害她。我躲她还来不及呢!谁去都可以,唯独她去是万万不行。但张兄方才所言也极为稳妥老成,既是如此,我便独自赴约罢了。”
张博虎也不再多说什么,淡淡一笑去向朱灵儿知会他的意思。
杨致从前无论所遇何事,都是一脸满不在乎的慵懒笑意,今日却显得有些反常。自日落黄昏时候起,就如同一尊石雕一般,双手负后痴痴望着远处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天刚入夜,杨致就如期等来了前来接他的江城璧:“侯爷,劳您久等了,我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