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很是对路,仍可照此各个击破。杨兄尚需一些时日做好准备才能出海,无论对七喜是收是杀,不如趁此间隙将他们引出来。眼下我便想到了一招,应当可收一箭三雕之效,只是需要杨兄以身作饵。”
杨致心念一动,苦笑道:“张兄,你还真是看得起我!上回在济南我能逃过一死不无侥幸,若不是当时我制住了那女刺客,又连唬带吓的将另外三人镇住,否则以一敌三是生是死实难预料。杀手是不会蠢到拿了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经那一战之后,就是引了他们出来,也绝对不会是一个人来寻我的晦气。你要我以身作饵,与拿命相赌有何分别?”
“你不赌难道就能躲得过去么?这世上根本不存在任何侥幸之事!我相信,你有偌大声名绝不是从天上平白掉到你头上的。如果几个刺客都应付不了,那便是你该死!”
“杨兄,有件事很多人都弄错了。你最为可怕之处,不是你那身惊天武技。”张博虎点了点他的脑门,冷冷道:“而是这里。”
“张兄,咱们大哥莫说二哥。我还有一身令人惹眼的武技,而你却没有。”杨致嘿嘿笑道:“所以,你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