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泪水业已夺眶而出。
杨致将她拥入怀中,柔声道:“你这两天所谓的胡闹,其实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本来就是简简单单的一件小事,何必一定要弄得那么复杂?又何必非要去追究责任明辨真假?在平日的生活中,正因为有了一个又一个这样的玩笑,才会让人们觉得轻松而精彩。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阻挡你的快乐?”
沈玉终于忍不住将他紧紧抱住,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报以无数粉拳,大哭道:“该死的!以后不许你再这么惯着我!”
沈玉哭了半晌,神气十足而又无比骄傲的道:“我也敢用性命担保,我家相公绝对是这世上最好的男人!”
“话可不能这么说。”杨致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俗话说萝卜白菜各喜各爱,在你眼里是宝贝,也许在别人眼里就根本不是一盘菜呢?就拿郡主来说吧,她又何尝不是认为耿超才是这世上最好的男人?”
一说到郡主与耿超,沈玉忽然记起一件事来:“对了,相公,这几日你奉旨主持大夏与突厥的和谈,我便没来烦你。郡主早几日向我提起,她与耿超也选在你我完婚的那一日成婚。还说若是你我愿意,两家的婚事可以合在一起办了,也会显得热闹一些。”
同日完婚?合在一起办?杨致虽是新近崛起的强势怪物,但只是爵封一等飞虎侯。福王贵为皇叔,耿进官拜禁军大将军,明面上的身份地位远比他要尊贵。为什么婚事要选在同一天?为什么要两家合办?为了显示关系亲密?还是另有微妙目的?婚礼在哪儿举行?在他的飞虎侯赐邸?还是在福王府?还是在禁军大将军府?
借口。一个近乎白痴的借口。一个用心不足为外人道,却让杨致不屑一顾的借口。杨致皱眉问道:“你怎么与郡主说的?”
“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便推说要问过你才知道。相公,你对这事怎么说?”
杨致毫不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