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抱病为之,皇上却断不至于强行召你上朝。”
秦空云叹道:“在外人看来,三弟无非是为了避嫌,表示无意插手此事。皇上与耿大将军越急,将来欠你的人情便越大。这般拖些时日,倒好像是皇上他们求着你打官司了。只是苦了飞扬、耿超与沈重,要多受几天牢狱之灾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杨致歉然解释道:“我这场官司只能赢不能输,否则飞扬他们那场官司就没法打了。我这么做并不全然是为了给外人造成错觉和让皇帝与耿大将军干着急,一来可以在心理上的占据主动的优势,二来我确实需要时间来仔细考虑怎样把这事玩转。”
不知不觉已到正午,沈玉来请三人吃饭了。杨致拉起二人笑道:“吃饭大如天,咱们先不说这些伤脑筋的事了。等我想好了,瞒谁也不会瞒你们。”
话虽如此,耿超等人命运未卜便如大石一般压在心头,三人无心喝酒,只象征性的浅酌即止。徐文瀚与秦空云饭后便告辞出了杨府,秦空云忧心忡忡的问道:“大哥,你说像三弟那么干能行吗?我总感觉他这次回来就如变了个人似的,隐隐透着一股子邪气。”
“三弟心机丝毫不逊武技,俱是出类拔萃,我对他有信心。”徐文瀚茫然道:“我与他三年前便已相识,我对他的感觉还远不是像你这样,他为人行事哪有半点像是寻常商家子弟?他去金陵之前的十七年间从未出过信阳一步,他那一身本事又从何而来?人在几度经历生死之后,往往能感悟勘透很多事,以致作风大变,或许三弟也正是因为如此吧!”
秦空云若有所思的道:“三弟以后一定会是个谁也惹不起的人!”
徐文瀚苦笑道:“何须以后?你是不曾去细想,他什么时候谁又惹得起了?”
二人离去后,杨致便吩咐府中下人与侍卫称病谢客,即日起所有外客一律挡驾不见。之后半躺在书房宽大的坐榻上,摆了个最感舒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