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让你做我姐夫,倒弄得里外不是人。你死活不肯领情不说,四姐动辄以此为话柄教训我,还累得我挨了父皇好一顿臭骂。”
杨致对赵启的话颇为认同。长秀公主无疑是个心理变态的绝版另类,按照她的择偶标准恐怕这辈子都很难嫁出去。
赵妍对耿超的评价没有半句好话,杨致并不明白其中的具体原由,无端生出几分同情:耿超十六岁从军,升任讨虏大将军卫肃帐下悍将凭的是真本事,若不死命拼杀哪能活到现在?在朔方前线与突厥作战长达八年之久,即便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也会被磨成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所谓慈不掌兵,且不说对突厥的刻骨仇恨,仅为了激发血性鼓舞士气,纵兵屠戮劫掠也不是什么怪事。可怜的耿超!
“咱们别尽说这些没劲的事了。”赵启终归是小儿心性,打量着杨致一身簇新的侍卫服色,又高兴起来:“杨大哥,日后我们可以大大方方的交往了,耿超也算做了件好事!你是我门下第一个参与禁军将领选拔的亲卫,输赢无所谓,就是不能太过寒碜先输了气势。你都需要些什么?日行千里的宝马?坚锐光鲜的铠甲?削铁如泥的宝刀?这些我都能给你弄来!”
“不必搞得那么隆重吧?小王爷,期望越高便失望越大。若是本事不济,行头再好也是白瞎。我又不是去唱戏,马匹军刃我自己准备就好了。”
“说得也是。”赵启思索片刻,歪着小脑袋问道:“如果你和耿超对阵,有几分把握能赢他?不许打马虎眼,我要听你说实话。”
就冲着您那位宝贝姐姐,打死我也不能赢啊!杨致警惕的反问道:“耿超身经百战,我对他的实力一无所知,哪儿谈得上有什么把握?你不是说输赢无所谓么?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赵启笑眯眯的道:“这你就不懂了。每年的禁军将领选拔都有人做庄开赌,连父皇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往年我是凑个热闹作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