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瞎叫我什么?难听死了!我没名字吗?以后不许你再这么叫!”
“算我求您去的,成不成?姑奶奶。其实您的名字好听极了,姑奶奶。遵命,姑奶奶。——您能不能先不生气快点跟上?姑奶奶!”
徐文瀚在信阳书院无人不识,二人很快打听到了他的住处,一处与书院仅有一墙之隔的精洁小院。杨致心底对徐文瀚颇有点腻歪,明明不甘寂寞,却非要装作是潇洒出尘的世外高人。
徐文瀚对杨致的到来似乎并不感到奇怪,将二人迎进屋内落座后,笑道:“算起来杨公子这两天也该来了。这一位定是前任礼部尚书沈大人的千金沈小姐了,这些时日想必受惊不小吧?”
他一开口就把沈玉唬住了:“我与先生素未谋面,不知先生如何得知……?”
像她这样堪称拙劣的九流化妆术,怎么能瞒过徐文瀚的眼睛?庐州沈家好歹是官宦出身的书香门第,若非另有隐情,一个尚未过门的大姑娘怎么会无端跑到未来夫家来?更何况全世界都知道,杨家的四海楼几天之前被一把蹊跷的大火烧了个精光。
杨致无意深入评点沈玉近乎弱智的天真:“徐先生不用诈唬不懂事的小姑娘。”
徐文瀚也不再绕圈子:“公子今日可是为商谈与秦氏合作而来?”
“先不忙谈合作。徐先生,我家四海楼被人烧了,你知道么?”
“听说了。”
“沈大小姐是被诓来的,她一到信阳就和家父一起被绑架了,你知道么?”
“徐某那日便已提醒公子日后会有波折,其中过程虽知之不详,却也不足为奇。”
“那就是了。我父子俩原本是树叶掉下来都唯恐砸伤脑袋的老实生意人,以前从来没招惹过谁。如果不是受秦氏连累,怎会落到如此境地?先生既是秦公子指定的全权代表,就不该给我个说法么?”
徐文瀚不置可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