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人来找过九九,萧老太太还扬言,要将九九从萧氏族谱中除名。
“嗯,我相信你会办到的。”易珈蓝勉强扯出抹笑容。
说完,把墨镜带上,踩着高跟鞋离开。
就算遇到在沉痛的事情,她永远都不会露出难过的表情,因为她知道,只有撑住那口气,才可以强迫自己去完成所有事情。
九九还是个孩子,20岁的女孩,人生就似一张无皱无痕的白纸,未曾被社会这个大染缸染上色彩。
而今天,她的人生纸张上,被泼上了一片浓得化不开的墨,那些墨又脏又臭,妄图腐化她。
第四天的时候,兰仲文的假条日期满了,他得回去上课了。
今年,他转到香港来上大学了。
逝者已矣,生者当如斯,这句话是九九告诉他的,不管发生什么事,功课和生活都不能落下,死去的人永远无法再复生了,而活着的人,还要好好生活,尽管眼前只剩下漫无尽头的黑暗,他坚信,勇敢可以带着他们离开。
勇敢和陪伴,会令九九醒过来。
早上,他给九九做好早饭,再把午饭放进冰箱里保鲜,趴在九九耳边轻声叮咛,“九九,我去上课了,饭我放在这里了,你记得吃。还有,午饭我也给你做好了,放在冰箱了,你中午饿了就拿去烤箱热一下再吃,冻的伤胃,知道吗?”
九九面无表情,看着墙壁发呆。
兰仲文眼中的笑意隐去,变得酸涩难耐,“九九,你听话好吗?我放学马上回来陪你,好不好?”
她没有回头,微微蜷住身子,屏蔽整个外界,拒绝沟通。
九九变成这样,兰仲文也不知道怎么办,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
一颗心像被紧紧揪住。
兰仲文把提到肩膀的书包重新放下,拿过桌上的蛋炒饭,“九九,因为时间紧迫,我给你做了蛋炒饭,你别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