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走了出来,慢慢的往窗子边走。
那份诏书是先帝写给贤妃的,当初先帝写的时候无非是想给贤妃一个安心,毕竟那时候先帝还年轻,秦之翦又年幼,能不能活到成年或者有没有当皇帝的才智谁也不晓得,所以先帝会不会传位给他还没有一个定数,可是现在先帝驾崩,按理应该要让先帝的儿子继位,只不过几位藩王都没有足够的才智与端王爷抗衡,只能让端王爷夺了皇位,可若是有先帝的诏书在手,加上又是一个人人敬仰,保卫了大秦安宁的皇子,那事情便不好说了!
这么看来这份先帝的诏书对当今皇帝是最有用的了,可是今早进宫的时候,秦之翦没有感觉皇帝有什么异样啊,难不成诏书是其他人拿走了,那个人到底是谁呢?若不是与皇权有干系的人,那份诏书放在手上也只是个烫手山芋吧,谁会没事拿那个呢!
“王爷,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孤卡都快恨死自己当年没有把诏书再藏的自己点了,可是却半点办法都没有,现在她不想让秦之翦当什么皇帝了,反正秦之翦不想,关键是她也相通了,看过秦之翦和金鎏之间平淡的幸福以后,她觉得这样活着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而且她还找不到诏书了,可是那份诏书毕竟是秦之翦有关的东西,就算不怕有心人拿着诏书对秦之翦不利,秦之翦不是还要用诏书来跟皇帝谈条件的吗?
秦之翦紧锁着眉头依然没有说话,半晌才眉头一皱,朝外面扬声唤道:“夜隼,进来!”
秦之翦话音一落,夜隼便推门走了进来,拱手而立,“王爷找属下有何吩咐!”
“老王府那边可有派人去盯着?”秦之翦沉声问道。
夜隼愣了一下,摇头道:“王爷没有回过老王府,所以那边并没有人!”
秦之翦的脸色难看了一分,道:“那就是说,这些日子有什么人出入过老王府也没有人晓得?”
夜隼好像意识到事情有些严重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