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府北院吉和兰公主的正屋里,此刻或站或坐着不少人,南浩江皱着一张白希俊脸,端着茶水一口喝了下去,虽然头还是有些疼,一杯凉水下肚还是让他神志清醒了不少,方才发出凄厉叫声的芝兰已经被侍女扶起来,就算两股战战也不敢立刻便瘫倒,一脸不敢置信的望着南浩江,想起方才自己看到的一幕,恨不得登时就昏倒过去,“噗通“一声跪倒在赶过来的秦之翦和金鎏面前,脸色苍白,“求王爷为我们公主做主!”
金鎏闻言眉头一跳,芝兰这话可谓是诛心,秦之翦虽然是大秦的王爷,吉和兰却是匈奴的公主,现在是在大秦的地盘上,秦之翦却也不过是个送亲的,这“做主”两个字是想逼谁?脸色立马不好看了,把手中的茶碗往桌上重重的一放,轻轻哼了一声。
芝兰吓了一跳,抬眼看了金鎏一下,见她目光冷冽的望着自己,吓的忙低下头去,往日金鎏看上去都是个温和有礼的,没想到今日在她的身上却散发出这样冷冽的气息,倒是和他身边的镇北王秦之翦有些相似了,坚持情状,她也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反正事情已经在这里摆着了,就看秦之翦要怎么处理了。
芝兰想把罪责都推到大秦的身上的想法秦之翦怎么会看不出来,这未免也太过分了些,虽然吉和兰是被南浩江那个什么了,可是主谋却不是南浩江,而是她口中那个需要做主的吉和兰公主!秦之翦的脸也沉了下来,瞪了南浩江一眼,暗衬这小子不是很精明吗,怎么这么容易便着了人家的道,现在倒好了,还要自己来给他擦屁股,一想起昨晚自己的煎熬,秦之翦的脸色就更难看了,喝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还想问是怎么回事呢!”南浩江脑子里还是昏沉沉的,被秦之翦以后眉头皱的更紧了,方才起*的时候*上的斑斑血迹他是看的清清楚楚,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那些血迹代表什么他很清楚,还有他下面一动就痛的感觉,无不提醒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