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好好的放松放松,趁着今日难得有酒喝都没有没有舍得回来,还在白福楼里泡着,原本热闹的宅子现在却安静的很。
秦之翦领着金鎏去的便是南浩江和几个将领住的院子,院子里很是安静,黑漆漆的像是所有的人都没有回来,秦之翦若不是之前出白福楼的时候听夜隼说了那么一句,也不会这么笃定的领着金鎏过来。
“好像没有人啊!”金鎏跟在秦之翦的身后缩头缩脑的朝院子里看了一眼,一副做贼的样子,眼睛却闪亮亮的犹如夜空的星辰一样。
“进去看看不就晓得了!”秦之翦看了金鎏一眼说道,没等金鎏反应,手往他腰上一夹,脚下一点便带着她跃上了屋顶。
金鎏只感觉耳边风呼呼一响,脚再落到实处的时候便已经站在屋顶上了,她还没来得及感叹会武功正好,便听见附近传来奇怪的声响,正要侧耳细听,却感觉秦之翦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又要使劲了,忙伸手按住他的手转头望着他,“刚上来,你要干嘛?”
“走!”秦之翦的脸色有些难看,金鎏眉头听清楚这声音是怎么回事,他是练过武功的人,耳力自然是比寻常人强上许多,早就听出那是有人在做那事的声音,自然不愿意让金鎏再在这里待下去。
“不行,我才上来,屋子好像有声音,让我听听!”金鎏坚决的说道,掰开秦之翦的手便蹲下了身子,感觉那声音更清晰了,金鎏伸手便去掀瓦片。
“你做什么!”秦之翦伸手去拦,可是也晚了,男女低喘嘘嘘的声音,还有木架子*不堪重负发出的吱呀声清晰的传了出来,一看金鎏猛然撑大的眼睛,他便知道金鎏已经听到了,咬了咬牙道:“没想到这小子定力这么差!”
金鎏抬头看了秦之翦一眼,她很想告诉秦之翦不是南浩江定力差,想必是吉和兰对南浩江下了药,可是转念一想还是咽了下去,笑着道:“事情已经发生了,看来这位公主也进不了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