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副奴颜媚骨的样子,没想到他堂堂相府公子做起来也是一点违和感都没有,忍不住笑了起来,秦之翦则了鄙夷的看着南浩江一句话也没说。
孤卡最终还是没有跟南浩江一般见识,也没有在他让出的位置上坐下来,反而走到金鎏的面前,和声细气的道:“我还一直担心金三小姐的身子,如今见金三小姐气色红润,也放心了不少,都怪我一时疏忽,险些酿成大祸,幸得金三小姐福大命大,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有福之人,才平安无事,早就想来跟金三小姐道歉了,又怕打搅了小姐休息,才能现在才过来,还请金三小姐莫怪。”说着给金鎏行了一礼。
金鎏其实一点都没有怪孤卡,若不是她,换成另一个人给她下蛊的话,她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一样子,没等孤卡拜下去便伸手扶起了她道:“孤卡法师这说的是哪里的话,世事难料,香颂公主又是个狡猾诡诈的,那日的事怎么能怪你呢,你是王爷母妃身边的老人,这一礼叫金鎏如何当得起,快快请起!”
金鎏都这么说了,孤卡却蹲着没动,转头看了秦之翦一眼。
那晚的事情秦之翦还心有余悸,对孤卡还是有些怨言的,见她这样诚心诚意来道歉也不跟她计较了,道:“鎏儿说的对,你起来吧,你来的巧,本王正好有事问你!”
听秦之翦这么说,孤卡才站了起来道:“王爷要问的是诏书的事吧!”
秦之翦点了点头,看了旁边的方凳一眼,示意孤卡坐下,才道:“本王虽然对皇位没有什么奢求,可是却不能看着身边的人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的活着,这一纸诏书便是很好的护身符。”
孤卡听秦之翦亲口说自己对皇位没有什么奢求,还是有些失望的,却也没有强求,点头道:“既然王爷已经决定了,那孤卡也不去强求,想来贤妃娘娘也是想看着王爷过的好的,既然王爷选择了这样的生活,娘娘也会赞成,只是那诏书并不在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