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去迎亲,可是匈奴人的狡诈是每个人心里都很清楚的,既然金鎏也要跟着去,秦之翦便更要保证他们一行人的安全了,毕竟若是真打起来,他就算不顾自己,也要顾着金鎏的安全,在多方考虑之后,他终于做了决定,把大军的营地往前推到最前方的一个城池郾城,还许了留守郾城的将领权利,若是匈奴人敢轻举妄动的话,他可以凭借手上的兵符调动大军攻打匈奴。
不过最好不要发生这样的事情就是了,秦之翦只是想把兵符交到自己信得过的人手上而已。
再来这次秦之翦带去匈奴的人也很多,匈奴派人夜袭金鎏,摆明了没有诚意,他也无需顾及匈奴的颜面,前面的马车装着是皇帝送去的彩礼,后面便是真刀真枪步伐坚定的兵士,若是从后面看的话,还以为这群人是去打仗的,匈奴要是再想变卦的话,这群人就能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然后再让人传消息回去,对匈奴一个内外夹击,说不定连匈奴的都城都给破了。
这些当然是金鎏听秦之翦说的,他说的轻松,金鎏还是听出了一身的汗,料定这次去匈奴的变数一定很多,绝不会像秦之翦说的那样简单,可是即便这样金鎏还是决定跟着秦之翦去匈奴,原因很简单,她不想和秦之翦分开。
金鎏给秦之翦做的那件新衣裳也在出发的前一日做好了,让秦之翦穿上试了试很是合身,他便决定要穿着这身衣裳去匈奴迎亲。
正月二十号这一日,秦之翦带着庞大的迎亲队伍和马车里的金鎏踏上了前去匈奴的路,只用了短短三日的时间,大军就到了匈奴要退出的第一座城池门前。
柯木诸早就得到消息知道秦之翦是带着大军前来的,气愤之余也无可奈何,亲自带人开门把秦之翦迎进了城门,晚上还备下了酒宴要盛情款待他。
“喝酒就不必了,本王与柯木诸将军也不是能把酒言欢的关系。”秦之翦直接拒绝了柯木诸的提议,看了手旁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