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皇帝的警告,当日在宁和宫的人都闭紧了嘴巴,隔日明非师太暴毙身亡的消息才传了出来,秦之翦不在京中,皇帝命王府的大管事秦勇亲自带人把明非师太的尸首抬了回去,却没有出席丧礼,甚至都没有过问一声。
京城中的大小官员得知此事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没有一个人去王府吊念,明非师太就在这样冷冷清清的情状下出了殡。
明非师太出殡前两日,秦之翦收到了夜鹰的飞鸽传书,得知了这个消息,登时气的把那张纸捏在了手心,脸色一片青黑,牙关紧咬的说不出话来,金鎏是在他身边的,见状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等他把那张纸递给她的时候才明白了过来,也吓了一跳,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死了,说是暴毙而亡,可是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谁又晓得,只得安慰的道:“人已经没了,王爷请节哀,师太是出家之人,出家之人讲的就是缘法,或许是师太与世人的缘分尽了,去西方极乐世界侍奉佛祖去了,这对出家人来说,又何尝不是件好事呢!”
“我来富源县之前其实到过京城,是去看母亲的,当时她的身子还很好,一点病痛都没有,为何才进宫这么些日子,人却已经……”秦之翦喉咙干涩,说话都觉得堵的难受,眼圈也泛红了起来,却终是没有落下一滴泪来。
秦之翦隐忍的样子让金鎏很是难过,心也跟着痛了起来,一眨眼,眼泪便流了下来,她跟明非师太没有见过几次面,算不上熟,她不是为明非师太哭,而是为秦之翦,为他哭,为他难受,她知道秦之翦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抱住了他,柔软的身子紧紧的贴着他僵硬冰冷的身体,低声道:“你又何必这样为难自己,说不得,师太真的是得了急症呢?”
秦之翦伸手紧紧的搂住金鎏,把头埋在她的颈间,像是想从她身上汲取力量一般,可是他这么也说服不了自己,他不相信明非师太真的是暴毙而亡,若真是跟秦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