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与管事婆子对账,惊闻金幸汐回来了还愣了一下,见她分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才心头一喜,站起来迎了过去道:“你不是在宫里陪着明非师太吗,怎么回来了?也不打声招呼!”
“哪有那个时间打招呼,我这次出宫,是有事在身的!”金幸汐拉着大夫人说道,话音刚落,管事婆子便上前来给见礼,她只轻轻的点了点头,道:“你先下去吧!我有事跟我娘说!”
管事婆子闻言忙应声退了下去。
金幸汐这才拉着大夫人在软榻上又坐了下来,低声道:“娘,二舅的事你可听说了?”
大夫人见金幸汐要说的是这事,肩膀一下子垮了下来,叹了口气道:“早就听说了,原还指望他能帮着咱们除了那丫头,没想他倒自己先赔了命,你二舅母愚蠢至极,竟然还拿着那封我给她的书信找上门来了!”
“什么!”金幸汐闻言一惊,还没又来得及问后来怎么样,大夫人便摆了摆手道:“她那是相威胁我,所以先找的我,只是她那些斤两,哪里是我的对手,我早防着了,几句话便把信弄到了手一把投进了火盆里,没了凭证,任她哭死哭活,我只不承认,她便是告到老太太面前去也奈何我不得!末了,我念在你几个表兄妹的份上,给了她几十两银子,便打发了。”
大夫人说的得意洋洋,她既然敢给刘薄写信,便是有信心不让他借着信来找自己麻烦的,只是她没有想到拿信来找事的不是刘薄,而是刘薄的遗孀。想到这里,大夫人又觉得得意不起来了,毕竟若是没有她的那封信,刘薄也不会事事都与金鎏对着干,这样或许也不会死吧,不管怎么样也是自己的亲哥哥,从小在一起长大的,大夫人虽然看不上自己的二嫂,对刘薄的死还是有些内疚的。
金幸汐却没有把自己二舅的死放在心上,方才她也不过是随口给大夫人递个消息罢了,点了点头道:“既然娘都处理好了,那便是最好了,我这次回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