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也听说封阳县令的事了,为了敛财,封阳县令联合封阳县一众乡绅名士搞祭祀,这么多年来,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王爷英明,一到封阳县,便把他们都抓了起来,封阳县的县令便不用说了,自然是要砍头再株连九族的,而那些乡绅名士们虽然不是朝廷命官,可是……”金鎏轻笑着望向杨柔,“抄家,砍头也是免不了的!”
“啊!”杨柔惊叫了一声,一脸惊恐的望着金鎏。
“哦,杨小姐不用害怕,杨小姐能够大义灭亲,王爷自然是不会砍杨小姐的头的,只不过,杨老爷做下这样的事情,杨小姐只怕以后在富富源县也是呆不下去的,听说离富源县不远的鸡鸣山上,有一座百年的庵堂,那里的师太慈悲心肠,又是出家人,想必不会计较杨小姐的出身,不如杨小姐便去那里好了,等富源县的百姓什么时候忘记了杨家做下的事情,杨小姐再回来也不迟。”金鎏不慌不忙的说道。
“你是要我出家!”杨志忠犯下这样大的罪孽,别说是杨柔有生之年,只怕是百年以后,只要有人记得富源县的瘟疫,便会有人记得他所做的一切,杨柔不傻,一下子便明白了金鎏的意思,怔怔的问道,转头望向秦之翦,见他面无表情的喝着茶,根本连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心里一阵愤恨,却也不表现出来,期期艾艾的道:“金三小姐说的对,像柔儿这样的人,也只有出家为尼,天天念经才能减轻一点罪孽,可是眼下父亲重病……他虽罪大恶极,可是柔儿是他唯一的女儿,为人子女者,老人走的时候,怎么能不为他老人家送终?若是柔儿去了庵堂,那岂不是……”
杨柔不想去庵堂,也不想去义庄伺候杨志忠,却想用送终来拖延时间,等秦之翦和金鎏走了之后,再重获自由,金鎏却早就等着她的这句话了,一脸佩服的道:“杨小姐果然孝顺,既然杨小姐这么孝顺,那就去义庄伺候你父亲吧!杨志忠虽然作恶多端,不过好在还养出一个好女儿,真是难得!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