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金鎏一怔,左右看了一眼,这才清了清喉咙推门走了进去,笑嘻嘻的道:“王爷怎么晓得我在门外,我可不是故意偷听的,只是来的时候才发现夜鹰在王爷的屋子里,便在外面等了一下而已,其实王爷不叫我,我一会也会进来的。”
“你怎么知道方法才我屋子里的人是夜鹰?”秦之翦却抓住了金鎏话里的重心,开口问道。
“呃……”金鎏有些哑然了,若是她没有偷听的话,的确是不太可能知道屋子里的人是夜鹰了,抬头见秦之翦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嘿嘿的笑了笑,索性也不隐瞒了,道:“王爷不要说我了,王爷分明便已经安排了人手去隔离那些与瘟疫感染者有所接触的人,为何不早说,害的我苦恼了这么久!”
“我没说,你不也猜到了吗?”秦之翦并没有跟金鎏计较她的无赖行径,反而笑着说道,若是金鎏什么也没有猜到的话,也不会这个时候到他屋里来了,这丫头虽然年纪小,礼数方面却做得很周到。
“那我不管,一人一次,算是扯平了!”反正已经无赖了,金鎏索性无赖到底了,仰着头迎着秦之翦的视线得意的说道。
自从茶林之后,虽然四年未见,金鎏发现自己在秦之翦面前再也装不出小丫头般的乖巧无知了,况且她知道秦之翦是聪明人,就算她装的再好,迟早也会被他看穿,与其这样,她倒不如做自己好了,这样她也自在一些。
“你在我面前倒是越来越自在了!”秦之翦摇头笑道。
“自在不好吗?”金鎏问。
“好!”秦之翦笑着答道,目光柔柔的望着金鎏。
金鎏闻言心里一颤,像是被什么触了一下,下意识的躲避秦之翦的视线,侧过身子佯装打量秦之翦住的屋子,撇了撇嘴故意没话找话说道:“果然是王爷的待遇,住的屋子都好一些,我的屋子可没有这么大,那被子好像也厚实一些……”
“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