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自己,并不回答,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道:“宁妃娘娘受伤的时候,臣女并不在身边,据小红说,确是被那把剪刀所伤。”
“若真是这样,那便太巧了!”容贵妃轻笑了一下,抬头望向轿辇旁宫女手上提着的灯笼,惋惜的道:“今日本宫原本是想请皇上赏花的,可惜宁妃受伤,却让皇上失了赏花的雅兴!真是可惜!”
金鎏看了一眼容贵妃眼中映出来的火光,细一想便明白她所说的“花”并不是真的花了,不明白她为何要跟自己说这个,低着头不接她话。
容贵妃似乎早已料到金鎏不会接自己的话,转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轻轻的笑了一下,扶着秋雯的手上了旁边的轿辇,头也没有回的带着她的人朝黑暗中走去。
“小姐,贵妃娘娘方才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轻轻晃动的灯笼火光渐渐远去,碧玺才回头看了一眼,轻声问金鎏道:“难不成宁妃娘娘是故意弄伤自己,好把皇上从容贵妃那里抢过来的?不会吧,宁妃娘娘不像是这样的人啊!”
虽然容贵妃说的话碧玺总是觉得别有深意,可是刚才那番话她想来想去都觉得是这么个意思,可是在她看来慕容胜雪是怎么也做不出这样的事的,况且皇帝这些日子都在宁和宫,才刚去的容贵妃那,她又何须如此?
金鎏听了碧玺说的话,看着她笑了笑,转身进了宁和宫,朝自己住的偏院走去。
“小姐!”碧玺唤了一声,见她没理自己的意思,无奈的叹了口气,赶紧跟了上去。
回了偏院以后,金鎏早早的便洗漱睡下了,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般,一连三日都是这样,像往常一样,秦政来宁和宫的时候便躲进偏院,秦政没来的时候她便陪着慕容胜雪,秦政来了便是慕容胜雪请她过去,她也以各种理由婉拒。
一直到第四天早晨,金鎏一大早醒来躺在床上出了一会儿神,碧玺见了还以为她病了,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