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吗?我也想像七妹妹一样天真无邪,可我若真那样的话,二婶现在只怕便见不到我了。”
二夫人顺着金鎏的视线望了过去,心里有了些了然,茹夫人是个柔弱的人,若是金鎏心机不深,没有那么多的心眼,她们也的确很难在这样的深宅大院里生存下来,更不可能会在她去找宝姨娘的时候,堵在半路上告诉她老夫人要来的事情。
“你说的倒也是。”想到老夫人,二夫人便想到了她老人家如今对茹夫人和金鎏母女俩的重视,脸上立马堆起了笑容,扯着脖子看了已经跟金暮冬玩闹起来,走开几步的金汐月一眼,才神情一凝,低声对金鎏道:“说起这位谭先生,我还真有件事要叮嘱你一声呢!”
“哦?二婶请说。”金鎏的心提了起来,神情严肃的望着二夫人。
二夫人张了张嘴,话到嘴边了,却又有些说不出口了,见金鎏一脸焦急的望着自己,才咬咬牙,道:“要说这位谭先生倒真是一个有学问的人,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不说,四书五经也是倒背如流,写诗作对更是信手拈来,所以他的名声才会这么大,才会有那么多人家抢着请他去当西席,可是谭先生却也有点不好的地方,这点只有请过他当西席的人家才会晓得。”
“有什么不好的地方?”金鎏看了一眼尽在眼前的二门,心急的问道。
“那便是谭先生好女色!”二夫人声音低的不能再低的说道。
“好女色?”那又怎么样?金鎏在心里问道,哪个才子不爱佳人,哪个英雄不爱美人,况且连先贤告子都说“食色,性也”了,谭先生不过一介小儒,好点色又怎么了?可是当金鎏看到二夫人脸红红,一副羞于启齿的样子,便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了,嘴角抽了抽,道:“谭先生……该不会是在二叔的府上做什么不该做的事了吧?”
“这个……”二夫人支吾了一下,见大老爷和二老爷已经站在马车那边等着了,金正阳也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