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心里,她都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每晚每晚的胡思乱想,辗转难眠,总觉得自己好像是踩着一条,看似自己可以看到尽头的路,可其实她早就已经迷失在其中,连找到来时的路都难。
“梦梦,如果有一天,你对于你的人生有了很大的质疑,你是会任由这种质疑存在在你的人生之中,还是会想着办法去把所有的一切都弄清楚。哪怕你知道……或者真相很有可能会让你痛苦不能。”
“那得看,这个人是什么样的性格。”
“有联系么?”
“怎么会没有联系?”崔之梦笑了笑,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忽然伸过去,轻轻拍了拍美盼放在大腿上的手背,轻声说:“人的个性是能够决定很多事的,如果你要问我,这种情况之下,我会如何,那么我肯定会告诉你,不死不罢休。既然是我自己的人生,为什么有不能让我知道的事?是和我崔之梦有关的,我必定是会弄清楚,哪怕最后结果是让我痛苦,那也是我该。人嘛,有得总是会有失去的,也许在痛苦的时候,我也会有一种拨开云雾之后的豁然开朗。”
她说到这儿,得空看了一眼美盼,又说:“不过也有人,可能就是很害怕痛苦,不想承受那些,安于现状,所以可以选择自欺欺人,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人是相同的,关键还是看你——自己是如何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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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惊放下了刚刚医生送上来的报告,其实他也看不懂,不过主治医生有在边上解释,大概的意思就是,目前还算是稳定,病人最近的情绪也不错,但大势已去,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让她仅存的时间里,可以维持这种状态。
等到医生一走,荣惊将病历放进了抽屉里,上了锁,他点了一根雪茄,坐在书房里抽了两口,有人敲门进来,恭敬地对他说:“荣爷,刚刚收到的消息,苏晋庭人应该是亲自前往缅甸了。”
荣惊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