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际,指定圣姑继位。因圣姑不在山寨,我身为大长老,和其余几位长老都曾力荐你暂代其职。本想着你能为我们苗乡争气、为苗寨造福,可是十余年过去了,你看看,这百里苗乡被你闹成什么样子?反抗四起、民不聊生,你对得起赏识你的大头人、对得起我们这苗家的数十万乡亲吗?再这样下去,你就是我们苗家的千古罪人!”
扎果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脸如猪肝。
林晚荣在一边听得啧啧赞叹,难怪这位寒侬阿叔气势如此不凡,原来是苗寨最年长的的大长老。看他教训扎果就像教训孙子似的,人家就有这个资本啊。
苗寨大长老白须急抖,想来这一番话也叫他自己心里不平静。
“圣姑已经安歇,你们还是下山去吧,别在这里胡搅蛮缠了!”寒侬长久才哼了声。
扎果眼中闪过一缕凶光,一句话也不说,对寒侬施了个苗礼,扶住柴刀转身就走。
大长老望着他的背影摇头长叹,满面悲色,沉寂了一会儿,忽然转过身来,大声道:“刚才是哪位乡亲仗义出手?还请出来一见!”
他一连喊了几遍,石头后面才蹦出个黑脸的苗家青年,几步窜到他面前,嘻嘻哈哈双手合十,连声道:“大长老,寒侬阿叔,你好你好!”
这个苗人竟然说的华家语,大长老看了他几眼,惊奇道:“你是红苗?哪一寨的?”
“我,哦,我是映月坞的!”红苗青年眨眨眼,见寒侬似是不信的样子,急忙又道:“依莲、坤山,这些都是我好朋友,我们一起来的!”
寒侬哦了声,笑着道:“难怪看着眼熟呢,你这身衣裳,分明就是布依当年成亲时穿的嘛!”
这位阿叔记姓倒好,林晚荣急忙点头:“对,对,这就是布依老爹成亲时的衣裳,他只穿过一次呢!”
能说出这些细节,自然和映月坞关系密切了,只是这个红苗咪多举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