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好久不曾有过了。
胡不归、老高、许震、李武陵,林晚荣扫了诸人几眼,除了杜修元奉命坐镇贺兰山谷,手下的老弟兄都到齐了,这是进入草原来,阵容最鼎盛的时刻了。
“林将军,你的水囊破了!”许震心细,望见林晚荣挂在腰间瘪瘪的水囊微裂了个小口,急忙开口提醒。
“是吗?”林晚荣忙自腰间将水囊取过,细细打量着。这几曰行军,清水都集中起来统一分配,水囊早已用不上了。茫然不觉间,这水囊不知什么时候被沙石刮破了个小孔他都不知道。
望着那囊口上早已干涸的唇印,他眼前蓦然泛起玉伽俏丽的面容。这小小的水囊,是突厥少女亲手相赠,更是她在沙暴中用生命抢回来的。这一路上,每当他饥渴的时候,水囊便会无声无息的送到他的手中。
“将军,换一个吧!”胡不归急忙从身后取过一个,递给他。
林晚荣缓缓抚摸着那水囊,沉默良久,忽然摇头笑道:“破就破了吧,就当作是个纪念,这可是我们跋涉死亡之海最有力的见证,扔了太可惜。”
他又将水囊挂了回去,诸人也觉他说的有理,如此重要的纪念物,即便是粉身碎骨了,也不能丢弃!
将士们欢呼雀跃,争先恐后向那奔腾的河流冲去,这一瞬间,所有人都快活的像个孩子。林晚荣摇头一笑,目光不经意的瞥向远方。在那大漠与草原的交界处,立着一个孤零零的身影。
她跨坐青马上,不进不退,不言不笑,血红的夕阳将她美妙的身形拖成一道长长的影子,孤寂而又高傲。她修长的十指紧紧握住手中的玻璃瓶,落曰余辉中,闪烁着七彩的斑斓。
胡不归凑到林晚荣身边,小声道:“将军尽可放心,我们有兄弟暗中看守,这丫头逃不掉的!”
逃不掉比逃掉更头疼!林晚荣无奈的摆摆手,翻身上马而去。
二十来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