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啊。”
林晚荣摇头叹息:“高大哥,你又错了。如果我说,不是我在调戏她,而是她在调戏我,你信不信?”
“她调戏你?!”老高听得眼睛都直了,这个世界上还有敢调戏林兄弟的女子?那她的道行要高到什么境界啊。
林晚荣点点头,神色无比的严肃:“高大哥你想想,我们在马车上那般的调笑说话,这月牙儿外表看起来震怒异常,但其眼神清澈、波澜不惊,其言其行冷静无比,在如此巨大的心情波动之下,还能凝神静气的为小李子疗伤,不出丝毫的差错。这是怎样的心理素质?不要说是女子,就是在男子中间,又能找出几个这样沉稳的人来?偏偏我们还察觉不到,自以为调笑的甚是欢乐,殊不知,从心理上,我们都是被这月牙儿调戏的对象呢!”
这一番分析,高酋听得恍然大悟:“林兄弟你不说,我还真想不起来呢,这丫头的确是沉稳的过分了——哦,我明白了,在马车上林兄弟你那调笑都是故意为之、来试探这丫头的?!佩服佩服,兄弟演技之高超,连我老高都晃过了。”
“不提也罢,”林晚荣摆手叹道:“世人皆只看到我放纵不羁的外表,哪能理解我炙热而赤诚的内心?!这样的有道之银却被认为荒银——唉,被人误会多了,我早已经习惯了,不提,不提。”
好一个有道之银!高酋深表同情的点点头,林兄弟确实不是个随便的人,冒着骂名调戏月牙儿,受尽了千古奇冤,却还能如此看得开,真是叫人佩服之极。
胡不归遵了林晚荣的将令,将斥候放的远远,从调头的那一刻起,这五千孤军就注定要和胡人玩猫抓老鼠的游戏了。茫茫的阿拉善草原,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一段茫然未知的征程,谁也不知道前方到底有什么在等待着他们。
又向草原深处疾行了一个多时辰才驻扎下来,安排好各路斥候明哨暗哨之后,已是月挂中空了。胡不归指着地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