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谁也保不准里面的哪个就是胡人的探子。”
诸人之中,除了胡不归外,其他人都是第一次到边关,对其中的许多规矩都还不明白。胡不归笑着道:“排除探子自是必要的了,凡是有胡人到我大华经商,必须有大华士绅代为担保,所有的商队经过边关,都必须一一开箱检查,取得关文方可通行。其实不光我们担心,胡人比我们更担心呢。途经突厥往各处经商的华人,远比到大华经商的突厥人要多上十倍百倍,那胡人比我们更加头疼。要真抓起探子来,胡人抓到的探子,说不定比他们的骑兵还多。”
一句话说的几人哈哈大笑,胡不归这话虽然夸张了点,但大华人的经营头脑却是天下闻名的,胡人定然不敢小觑。
“两地的通商之事,我们与胡人之间曾有谈判,非到万不得已,双方都不得攻击商队,还曾立下文书,白纸黑字的。我大华素来是一言九鼎,说到做到,这几十年来,我们从没有盗抢过对方商队。只是那突厥人却是喝羊奶撒搔尿的,说话就像放屁,十次中顶多能做到一半,其他的时候还是照抢不误,奶奶的——”胡不归愤愤哼了声,对胡人的言而无信,恼怒之极。
几人说话间,那商队已走的近了,队伍里的大华商人大声的与兵士们攀谈着,时不时有老乡相遇的欣喜大笑传过。那几个胡人却是小心翼翼走路,深怕脚步重了些,惊怒了大华兵士,惹来杀身之祸。
“叮当”,“叮当”,清脆的铃声飘过耳边,商队的几辆马车从眼前缓缓经过,车帘子摇摇晃晃,里面的情形看不真切。
眼前的胡人不能捉,高酋只有拿眼光恶狠狠的盯住他们,一个一个的都不肯放过。待商队的马车经过身边时,他探出头去瞥了几眼,忽地惊叫起来:“女人!突厥女人!”
他这声音不大不小,恰巧让周围所有人都能听到。
突厥女人!这一声就像惊雷般炸过众人耳膜。数万将士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