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告诉你。”
“这禽兽,竟然穿的是温暖牌。”徐小姐的态度便说明了一切,林晚荣咬牙切齿,见那恶犬睡得乖巧温驯,又有徐小姐在身边,想来它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他嘿嘿了两声,偷偷伸出手去,扯了一下恶狗身上的毛衣。
“你做什么?!”见他模样,徐芷晴又好气又好笑,心里却老是奇怪,自己年纪也不算小了,平曰里也是人人称赞的成熟稳重,为何遇到这坏坯子,便似是完全迷失了自己,跟随着他哭他笑他打他闹,偏还乐此不疲。真是个奇怪的问题!
林晚荣干笑两声没有回答,警惕的望着那假寐的“林三”,手上动作甚是轻缓,徐芷晴脸儿发红,有心阻止,却寻不出理由。
恶犬“林三”似是没察觉到他动静一般,躺的安安静静,林晚荣瞧的胆气大壮,手腕一抖,便将那毛衣自它头上扯了下来,恶犬嗷呜一声,眼睛翻了一翻,见徐小姐羞涩不已,根本就没空搭理自己,便又闭眼睡去了。
好惊险啊,林晚荣拍了拍胸脯,脸上神情甚是得意,待到望见那毛线衣,却是愣了一愣。这毛线衣手艺精美,长长宽宽,衣袖齐全,怎么看都不像是给那恶犬织的,不合它身啊,倒像是给我量身定做的。
“这么好的东西,给那禽兽穿,浪费,太浪费了!”林晚荣提溜着那毛线对着自己身上比划,越看越是合身,忍不住的摇头感叹。
徐小姐眼眶湿润,泪珠盈盈转动,瞬间便要滴落下来,忽地一下扯过那衣衫轻泣道:“不要你管,我便是给禽兽织的,与你没有干系。你快还给我,讨厌,讨厌——”
不管她是多么出色、多么智慧的女人,终究还是女人,许多小脾气都是相通的,林晚荣感叹一声,搂住徐芷晴娇躯,在她耳边轻笑道:“不是不识好歹,是你没有告诉过我,我也不知道啊!”
“是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想起过我!我从山东就开始织了,你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