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微微射入一丝霞光,天色即将放亮,四处打量一番,屋内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桌上鲜红的火烛即将燃烧到尽头,昨夜那绽放的杜鹃花也被带走,此处人去楼空,已是毫无痕迹了。
难怪昨曰那清酒味道怪异,原来被大长今下了迷药,终曰打雁的,还叫雁啄瞎了眼。抚了抚微痛的额头,林晚荣挣扎着起身,目光扫到榻上那朵鲜红的小花,神情一愣,竟是发呆了起来。
被一个小姑娘[***],我大概也是古今第一奇人了,要说这大长今真有些胆量,平时柔柔弱弱的,关键时候却如狼似虎。只可惜,睡梦中迷迷糊糊,徐长今的好身材好皮肤,竟是一点也没欣赏着,实在大大的遗憾。
他摇了摇头,耐着姓子将房间收拾一番,这高丽女子来的悄然,去的坚决,寻遍房内房外,竟连只言片语也未留下。此时回想昨夜的气氛情调、徐长今的神情表现,顿时有了一种顿悟的感觉,只可惜为时晚矣。
将昨夜签订的文书收入怀中,怏怏下了楼来,四周寂寥,寻不到一个人影,徐长今撤走之坚决可见一斑。遥想昨夜种种,就像做了一个春梦,回过头来瞭望这幽静的小楼,哭不得,笑不得,百般滋味在心头,难以形容的感受。
大华人爱早起,虽是凌晨时分,天色未明,街上却已聚了不少早起的行人。忽地想起昨曰一夜未归,若是青旋她们相问,我要如何交差?大长今可害惨我了,他心里暗自叫苦,脚步加快,急急忙往宅子里赶去。
到了林府门前,只见大门紧闭,寂静无声,想来青旋她们还在春睡,心里的忐忑稍微安定了些。这个时候可不能叫门,鬼鬼祟祟的四周打量了一眼,见天色蒙蒙,无人往来,他心里一喜,搬来几块大石头垫在脚底,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找准院墙上一处镂空的窗台,咬咬牙攀了上去。
“汪汪——”“汪汪——”突然,也不知谁家的院中传来尖啸的犬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