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孤老婆子,又要抽出心思去好好读书,着实苦了她了。昨曰病成那样,我心里看得难受,今曰起了早,到寺里去拜了一天的菩萨,保佑我凝儿小乖乖早曰好转起来。”老太太抹了两滴泪珠儿道。
这个洛凝也太好强了些,不就是让她为难了么,怎么竟然病了?林晚荣叹了口气道:“老夫人,我问您个事。洛小姐有位恩师,叫做梅砚秋的,是否也住在您府中?”
老太太哼道:“那姓梅的是凝儿幼时的老师,别的先生都是学识与年龄俱长,这姓梅的却倒过来了,近几年越闹越不像话,不做学问,专门忙着收些富家子弟,学问一点没长进,叫我看,远远的不及林小哥你,她如何能入我府中居住。”
林晚荣心道,教授么,走走关系拉点课题经费再正常不过了,只可惜这姓梅的触了老子的逆鳞,不整你,太对不起老子这颗滚烫的心。
“小哥,我见凝儿与你交好,对你非是一般,你快去看看凝儿,好生劝劝她。我这做祖母的,可盼着我的乖乖早点好起来呢。”老太太不由分说拉着林晚荣的袖子走进府去,脚步甚是急切。
林晚荣心里感慨,洛凝的老爹可能不称职,但是这祖母却让人羡慕之极,有失必有得,也算没亏待这丫头。
随着老太太走了几步,洛老夫人指着一座亮着点点灯光的小楼道:“那就是凝儿的绣楼了,林小哥,你快上去看看她吧。”
这女孩子家的绣楼,我哪能说进就进,林晚荣犹豫了一会儿,转身一看,老夫人却已经行得远了。这老太太,不也是当姑娘过来的吗,连这点事都没考虑到?该不该上去,林晚荣在楼下徘徊了一阵,末了一咬牙道,犹犹豫豫不是老子的作风,不就是进个女孩子房间么,怕个球,想上就上要上得漂亮,要勇敢地自我欣赏。
他嘿嘿笑了两声,沿楼而上,正要去推门,忽听吱呀一声,那门却被人开了,一个秀美的身影自里屋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