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陪你去找他!”赫连逸枫咬牙切齿的嚼着字,拽住她的头发粗暴的将她往邵晨煜的重症监护室拖去。
“啊——”敖文琦被他拽得一路踉跄,仅仅几步的距离,她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快被他扯掉了一般,痛得她眼泪直掉,可是她却觉得,最痛的不是头皮,而是心
拽着她两个大步走进那玻璃窗前,赫连逸枫攥紧她的发丝,将她的脸狠狠挤压在玻璃上,他指着躺在监护室里晕迷着的邵晨煜,恶狠狠的对她说:“诺!他就在里面!去哭啊!去找他哭诉,去告诉他我打了你!去啊!”
脸颊被男人狠狠挤压在冰冷的玻璃上,敖文琦满心委屈,忍不住悲戚的哭喊一声:“老公,你到底怎么了?”
她一声‘老公’,喊得赫连逸枫像被蝎子蛰了一下般,倏然松开她的头发,往后退开两步。
发上一松,敖文琦整个人无力的往地上滑坐下去,刚做完流产手术,身体本就很虚弱,现下又被赫连逸枫又拽又拖,力气早已耗尽了。
赫连逸枫冷冷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小女人,死死咬着牙根,致使颊边的肌肉突突跳动,打过她抓过她的那只手,缓缓攥紧,紧得指关节严重泛白
“老公”小女人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含泪的眸子凄凄望着他,委屈无辜的狠狠哽咽着喊他。
赫连逸枫脸色僵冷,眼底的伤悲被狠绝掩盖,死死看了她几秒,突然扬手就将一直攥在手里的文件袋狠狠向她甩去——
敖文琦下意识的抱住甩向自己的文件袋,她不解的看着一脸冷酷无情的男人,带着哭腔的嗓音呐呐问他:“这是什么?”
赫连逸枫抿着薄唇,只是冷冷看着她,一个字也不说。
敖文琦无奈,只能自己哆嗦着手打开文件袋,从袋子里抽出几张纸,当第一行大字映入眼睑时,敖文琦犹如晴天霹雳,整个人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