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皇帝亲自扎进镇国侯后背上的那一刀有太多亲眼目睹之人,即便有人想替他找借口都不可能。只是当初大家也都亲眼看见小皇帝快步往另一头跑了,甚至不准随从陪同,众人都说,那小皇帝是疯了!
从太后娘娘之死,说到镇国侯眼下的伤,围绕着小皇帝和镇国侯的话题越演越烈。
不但没有随着时间推移而慢慢平复,反而有越来越扩散之势。
纷纷扬言要替镇国侯讨一个公道。
更有甚者,还直接找到镇国侯府门前来毛遂自荐。
苏盼儿听萧叔谈及此事时,脸上依然平静无波,心里却明镜着。
看来此事程师叔没少派人使力啊!
就是不知秦逸知道后,会如何处理此事了。
“你把这些事暂时交给程副将处理,不过,来往明细那些,还得多多劳烦萧叔用些心。等侯爷的身体好些,再向他禀报此事吧。”
她实在不忍心让秦逸在此刻还要操心公事!
萧叔沉默片刻,还是领命退下了。
苏盼儿抬头,透过那依然挂着冰凌的枝头,从结了冰的荷花池面看向对岸,那依在廊榭旁的一道消瘦身影衣玦猎猎,形单影只。
四目相对,太后娘娘收回目光,慢慢转身回了暖阁。
苏盼儿收回目光,微微拧眉,也转身回了屋。
经过几天修养,秦逸的伤势在飞速好转,精神头也明显好了许多。
此刻,小妍妍正扶着床沿,嘴里咿咿呀呀不住地欢叫着,手里拿着一个小饼干,努力伸直了胖乎乎地小手,试图喂进秦逸的嘴里。
连续尝试了几次都未能成功,小妍妍明显恼了!
“啊啊!啊,呀依呀……”
小妍妍嘴里不住叫着,小手撑着床沿试图爬起,将小手里那块完全不成形的饼干塞进秦逸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