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别闹了!赶紧吃,吃了我们还要赶路回县城呢!”
花迭香笑着直摇头。
又不住往雪儿碗里夹菜。
君若雪吐了吐舌头,冲着苏盼儿做了个鬼脸,这才慢条斯理吃了起来。
他们谈笑风生,旁边的里正却满头大汗!
他算是听清楚了,这秦逸居然走了****运,居然惊动花县尉亲自邀请他去县衙当刑书。
当即恨得一阵牙疼!
可形势比人强,即便是个小小的刑书,那也是一步跃入公门。
也是他的上司。
这这这,这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闹来闹去,闹到自己未来的上头去了!
而且看这架势,花县尉还有那个县尊妹妹跟秦秀才夫妇关系匪浅啊!
看来,景儿这事儿是难了了。
心下一狠,他一咬牙,哆哆嗦嗦在怀里摸索了半天,颤颤巍巍的将一物递了上去,和之前放下来的匣子放到一起。
君若雪低头看了眼里正送上之物。
等她瞧清楚,摆放在她眼前的,只是一块成色十足的羊脂玉时,不由得嘴角一撇!
“哼!你这老东西为老不尊,教出一个不是东西的狗熊脓包来!怎么,拿出这么个玩意儿出来,想收买我不成?”
“没有,绝对没有这事!”
里正连连点头哈腰:“是孽子顽劣,惊了君小姐。区区小玩意儿,给君小姐压压惊。小姐可千万莫要客气。”
君若雪抬头看了眼里正。
随意把玩着那块羊脂玉不说话。
苏盼儿倒是明白着。
这老东西鬼心眼儿倒是不少。
他要是说自己儿子调戏君若雪,自然少不得被臭骂一顿。
可他如今只说贾景是惊了君若雪,哪怕是为了顾全自己的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