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花县尉险些将自己手中的茶盏打翻,又赶忙伸手挽救。
那茶水可是刚刚才冲泡的,烫得他又急忙缩回手。
“花大人,花大人您没事吧?”
苏盼儿和秦逸一惊,赶忙上前查看伤势。
“无妨,无妨,没烫着。”
花县尉倒是对手上的痛不甚在意,赶忙说道:“你刚才说,那苏县丞也是来让你到县衙做刑书的?”
秦逸正色点点头。
“正是。”
“岂有此理!居然敢把手伸到我身边来了!”
花迭香当即一声低咒。
“大人,您这话从何而来?”
看着眼前两双满是不解的眼神,花迭香不由一笑。
“说来话长。其实让你进县衙,原本是县令大人的意思,我今天来此,也是县令亲自下的命令。”
“县令大人?”
秦逸和苏盼儿不由面面相觑,从彼此眼中都看到疑惑和不解。
县令大人和秦逸非亲非故,怎么会亲自下令让秦逸去县衙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