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声音发沉,“如果你们这样想可真是太侮辱人了。邢先生,我们家现在什么情形,止盈应该跟你说过吧!”
“嗯!夏小姐曾经不止一次说起过。”邢弈回答,意味深长。
夏远无感觉,继续诉苦道,“是吗?那你应该知道,现在,我们家里几乎没有任何进项,家里没有收入,最大的依靠就是止盈,可是现在连她都病倒了,这对于我们家里来说,真的是整个天都塌下来了。以后该怎么生活我都不知道。”
“不但没有进项,等把止盈接回来以后还要照顾她,等于所有人都要耗在家里了,这对于我们家来说不亚于雪上加霜,以后大概也只能艰难度日。所以,现在我来这里只要你们承担止盈的医疗费用,其实已经是我所能做的最大让步了。”
满满的悲痛,无力,“不过,看在你们对止盈多有照顾的份上我不想说什么。关键也是我自己无能,如果我有能力。我连医疗费都不需要你们来承担…。”
这一番说的,还真是令人同情,令人唏嘘。让人感叹,多么迫不得已,多么善解人意。他是君子,他从来不是为财,一切都是不得不为之而已…。
然,王云听完,眼里的愤怒颜色更重,果然是父女。装可怜,博同情,说一套,做一套的卑鄙样,真是一模一样。想当初,夏止盈也是这么说着她的迫不得已,暗中却不断的进行她的算计,利用。无耻之极…王云心里那股抑郁也更加沉郁。
“夏先生的难处我们很了解,所以,现在夏先生可以报出你的数字来,我们也好商议。”邢弈仍然不温不火,不见丝毫恼色的问道。
夏远看着邢弈,皱眉,“我曾经听人议论,止盈好像伤的不轻,好像下半辈子都无法自理了?”
邢弈点头,坦诚,“情况确实不太乐观。”
夏远听了眉头皱的更紧了,“那,所花费的精力,人力和金钱,真的难以估算呀!”一脸为